彩虹粉笔小狗

我会长记先生好,我会常想南山幽。

【离宁】竹马有一些竹马的思考


非常ooc文笔稀烂,这俩太tm撞号了,写不出旖旎故事只有白烂流水账,请凑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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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莫离骚和慕容宁分手这件事没有激起任何水花。

原因不难猜想,一是他俩谈恋爱那会儿和没谈的时候一样,二是他俩分手后也和没谈的时候一样,没有人红脖子甩脸色,没有人哭泣指责歇斯底里,一切云淡风轻,好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既然和过去十几年一样,自然也没有人关心这事。

除了慕容胜雪提过一嘴。

小孩偷了一条烟,知道莫离骚不管,便放心大胆地坐在他卧室窗边吞云吐雾,扮演一个内心忧郁冷酷的安静美男子。

莫离骚看着他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矫情样,想起十七岁的慕容宁。

抽烟,喝酒,打架,纹身。

哦,还去盘山公路顶飙夜车。

倒是没去烫头,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胜雪把烟夹到耳朵后,看起来像当初堵他们校门的盲流。

“莫离骚,”叛逆期的胜雪直呼他大名,指着自己柔顺服帖的长发:“我想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

他看到向来懒懒散散心不在焉的大师兄缓缓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祝莫离骚晚安后,慕容宁左手拎着烟,右手提搂着胜雪,施施然出了门,他看起来斯文,实际上是斯文的反义词,斯文和体面都不过是他的包装纸,撕开这层皮别提多张牙舞爪一个人。

体面是慕容宁的名片,当然这仅仅表现在他的外在。

莫离骚围观过这男的和前几任男朋友分手,用词很阴损,judgement很不客气,好几次差点演变成街头械斗和全武行。慕容宁三十岁之前脾气像他大哥,从不拐弯抹角阴阳怪气,向来有一说一单刀直入,当然他有张狂的资本,这点没人否认。至于三十岁之后,其实也像,只是阈值大大提高,不是会轻易失态的年轻人了,不熟的人会误以为他是影视剧里那种温柔和蔼贵公子。

贵公子,莫离骚嗤笑,慕容家没有培育牡丹兰草的土壤,养出来的个个都是刺儿头,像放进油锅里的水。

胜雪当时问的隐晦,小孩纵然有点心机也到底是小孩,他问,莫离骚,你觉得宁叔怎么样。

他答,很好。

这句话是大实话,因为他不会委婉的修辞,莫离骚觉得好那就是很好,觉得不好那就是不好,他的评判标准像怀孕,只有怀上了和没怀上,不存在怀了一点这种情况。

慕容宁长得好,脾气乖张但从不和他犟嘴,又是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按理说再合适不过,可他俩之间终归还是差了一层。

 

2.

慕容宁毕业后在自家公司当顾问,而莫离骚游离在管理层之外,他主修金融数学,一路本硕博读上去,读到没书可读才不情不愿地找了个本家基金会的工作,每天手上几百亿来来去去,旁的基金经理心理压力大到顿顿拉莫三嗪,莫离骚却还是莫离骚,还是那副惫懒样,自己建建模型套套算法,指挥着几个助手做这做那,看着竟然像模像样,有几分运筹帷幄的大将风度,而收益竟然很不错还得了奖。

他俩身量相近,身高也大差不差,早晨一起上班,慕容宁给他系领带,系之前先拍一把他的脑袋,让他低低头,有时候明明他先低了头,可慕容宁还是会拍一把,跟有什么把人脑袋当球拍的癖好似的。

“宁,”他认真说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慕容宁让他快滚。

 

莫离骚上班通勤一般蹭慕容宁的车。

慕容烟雨是路怒族,不论是自己开还是司机开,他的脏话绵延不绝一泻千里,骂行人骂司机骂红灯骂黄灯还骂那辆兢兢业业的法拉利,莫离骚坐他的车很难安睡。

还是宁比较好,车载香水味道很淡,真皮座椅舒适,人也静美,虽然车子本身骚包了些,但莫离骚不在乎。

那辆骚气的帕拉梅拉让不显山不露水的知名懒猫莫离骚暂时成了办公室的话题宠儿。

一时间,“莫经理被一个开帕拉梅拉的微商包养”的新闻传遍整层办公区。

“为什么是微商?”

“微商都开帕拉梅拉,这是铁律。”

“......”

慕容宁不久后换了辆低调的凌志,把骚包保时捷送了胜雪。

谣言变成了“包养莫经理的微商破产了”。

下班的时候慕容宁来接他,高挑飒爽地站在帕拉梅拉边上挑着眉:“听说你到处和人说我破产了。”

“宁,你是完全接受微商这个头衔了吗?”

慕容宁耸耸肩。

“车不是在小胜雪手里吗?”

驾驶室车窗缓缓降下来,慕容胜雪摆着臭脸握着方向盘,恶狠狠地:“费什么话这里不让停车麻溜儿的!”

莫离骚笑着跨进来。

 

3.

帕拉梅拉一路开回家,今天慕容烟雨过寿。

家里张灯结彩,老头子精神矍铄中气十足,骂人格外卖力,喝酒一醉不起。

胜雪吐了两回,慕容宁眼神也有点飘忽,感觉小脑的运作指挥也出现了一些误差。

莫离骚滴酒未沾。

他不怎么爱饮,对慕容家爹宕起伏的酒桌文化很难适应。

慕容家逢年过节摆宴席是要按辈分按座次按年龄起来念段祝酒词的,从慕容烟雨开始顺次接龙,这是每个人童年时逃不掉的梦魇。

莫离骚例外,有一年轮到他的时候,他朗诵了一段小时代经典台词,祝在座所有人发鲜发香,从此再没人逼他祝酒。

他给胜雪和老头盖了毯子,然后撑着慕容宁回房间。慕容宁爱洁,日日沐浴,这一身的酒臭,想睡也睡不着。

俩人勾肩搭背上了楼,开了门,慕容宁“啪”地倒床上去了,怪好笑的,他从顾问席位走到台前,近来越发内敛,喜怒不形于色,话里话外祈使句用得更顺手了,这样滑稽的姿态蛮少见。

他伸长手臂去够台灯开关,莫离骚叹了口气去给他开,被醉鬼逮住轻薄。

慕容宁摸摸他的眼睛又摸摸他的鼻子和嘴唇,呼吸温热,近得可以闻到俩人同一种须后水的清新味道。

有一个瞬间他以为宁会吻下来,可他没有,莫离骚也没有主动凑上去。

气氛又僵了。

莫离骚学着慕容宁拍头,慕容宁笑骂:“离骚你tm拍花子哪!”

“宁,你喝多了。”

慕容宁抬起手臂遮着眼,低低“嗯”了声。

“所以明早谁开车送我上班?”莫离骚问道。

慕容家少爷愣了一下,拿下手臂,唇角边抿出个笑。

“滚吧。”

 

第二天,谣言变成了“莫经理和微商男友的儿子已经到了会开车的年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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